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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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斯塔克做了一個夢。
夢到了一件舊事。
他夢到當年還沒有成為「鋼鐵俠」之前，被綁架了很久回來之後。
安瑟陰沈著臉推開他的助理佩珀，用她的小手伸進他胸口的金屬孔道中扯出那根導致他心率不齊的銅線，然後用沾滿原液的手捧著他的臉。
“告訴我你不會死。”
原本被她惡心了一下，打算開個玩笑的斯塔克被她陰冷的眼睛盯的怔了怔。
猶豫片刻，道：“當然不會。”
“我可是托尼斯塔克。”
他握住臉上的微微顫抖的手，握在手心裏，玩笑的語氣，滿臉卻都是認真。
——
早餐的時候。
斯塔克盯著安瑟的手。
她在剝雞蛋。
“怎麽了？”
纖細的手，又瘦又白，一點點大，比那時候長了那麽些，但是如果和他的手比起來。
emm，快要沒有了。
斯塔克擡眼，握住了杯子：“……沒什麽。”
安瑟：“……”
他喝了一口牛奶，片刻，感嘆：“……還是個孩子啊。”
安瑟：“？”
二十二
史蒂夫發現最近安瑟經常待在研究室，幾乎是和托尼一起來，然後晚上一起回去。
即使托尼有什麽事情中途離開，他也會在九點鐘之前過來接走安瑟，這之間女孩一直跟在班納後面學習，最近正好並不是很忙，可以教她一些東西，據說安瑟學習的很快。
但怎麽回事。
“安瑟不上課嗎？”他好像記得她現在好像還在讀高中。
斯塔克在擺弄著他一點也看不懂的東西，點擊，滑動，一邊隨意的回答道：
“嗯，事實上，她已經在申請大學了。”所以最近他沒有讓她去上課，雖然高中已經到了最後階段，但是他覺得畢業證拿不拿都無所謂。
“可以直接申請大學嗎？”
他真的不太了解這個，他已經很時代脫節很久很久了。
斯塔克聳肩。
“問題不大，至少對於我來說。”
史蒂夫頓時一臉「啊哈」，“資本家。”
有錢真好。
無論是什麽時候，戰爭時期還是和平年代，錢總是能給人帶來數不盡的好處。
他感嘆。
安瑟跟著班納後面觀摩他的實驗，今天其實沒什麽可學習的東西，班納博士也畢竟忙，她僅僅是跟在後面學習實踐而已。
女孩趴在工作臺上，看他用螺絲刀戳了一下那個藍色的方塊，發出清脆的響聲。
“這是什麽。”
“宇宙魔方。”
“what？”
她歪頭，藍色眼睛盯著那個幽幽散發著光芒的方塊。
“宇宙魔方……”
比一位成年男性的手掌還大出一截，十分規則的立體方塊，看起來是透明質地，裏面充盈滿滿的仿佛魔力一般的藍色物質，不斷流轉著銀藍的光芒。
就像孕育著無窮的力量。
女孩的眼睛緩緩的變暗，無法控制自己被其中的美麗所吸引，擡起手，像觸碰一下這樣美麗的物體。
然後被一只手阻攔開來。
她擡頭，班納。
男人對她搖頭：“不行，太危險了。”
“……抱歉。”她說。
“沒關系。”
“它真的很美不是嗎？”
深邃的顏色又聖潔的顏色，不像大海那樣深沈，反而有一種無邊陰暗的宇宙，神秘莫測 。
“是的，但是也很危險。”班納回答。
其中隱含的力量是無法掌控，無法預料的，他仍然不太清楚，控制人心的力量到底是那個所謂的邪神自身的，還是魔法的力量，但是不可否認，裏面還蘊含更加強大的力量，作為武器。
“這是從哪弄來的？”安瑟好奇的問。
“emmm，我也不太清楚，但是這把權杖據說是從一個自稱是「神」的男人手中奪來的。他用它幹了不少壞事。”
安瑟恍然，“它具有危險的力量。”
“沒錯，不過不可否認，它真的很美。”源源不斷的力量之源，無論是作為單純的欣賞它的表面，還是它的功能。
“可它又不是一個裝飾品。”
一道漫不經心低沈的嗓音遠遠的冒出來，吸引兩人的註意。
“托尼，你要做什麽？”
班納眼睜睜的看著穿著T恤的斯塔克走過來，順手把呈放宇宙魔方的臺架推回裏面，胳膊支在安瑟面前的桌子上，倚靠著臺子，看著他。
“這麽危險的東西，你怎麽能放在孩子面前。危險物品請勿放在孩子能伸手夠到的地方難道你不知道嗎？”
什麽？
“……但是，安瑟又不會做什麽……”
她是個聽話的女孩，班納放心的看了一眼安瑟。
安瑟朝他微笑。
斯塔克指著擺放魔方的格子，“你不要騙我，我剛剛看見她差點就碰了。”
安瑟：“……”
班納：“……”
好吧，就算他贏了。
斯塔克挑眉一副勝利的模樣。
轉頭望著端端正正坐在那兒的安瑟，揚了揚食指。
安瑟以為他要批評自己了，結果他只是問：“今晚吃什麽？”
班納：“？？？”
你這護短護的太不給他面子了吧？
斯塔克：我高興，你能拿我怎麽樣？
女孩倒是有些訝然：“已經九點了嗎？”
她怎麽覺得好像剛剛才開始。
安瑟擡起胳膊看了一眼手表，才七點半。
“剛剛七點多，斯塔克先生。”
“這麽早就帶她走嗎？”班納問。
“沒錯，因為今天晚上我們不在家裏吃晚餐，我發現了一個不錯的餐廳，正好想帶你去試試，你不想去嗎？”他問安瑟。
她沒有意見。
安瑟搖搖頭。
斯塔克很滿意。
“很遠嗎？”
“不太遠，就在百老匯。”
班納嘀咕，“那也不需要走那麽早吧，安瑟現在不是已經不上課了嗎？”
他知道女孩早已提交了大學申請，事實上，女孩看起來很有自信，他也覺得以她的成績應該是沒什麽問題了。
斯塔克看了他一眼，拎起安瑟的書包，捏著安瑟的胳膊，安瑟順著他的動作站了起來。
“安瑟要早點回去睡覺，不能遲於十點半，她還在長身體。”
這是什麽鬼理由。
不過如果是托尼說出來的話，班納了然的打量著他。
“擔心和你一樣嗎？”
長不高……
斯塔克：“？？？”
我一巴掌呼死你信不信？？
安瑟：“……”
二十三
事實證明，斯塔克的擔心是有道理的。
他帶著安瑟迅速的趕去了餐廳，然後兩人慢悠悠的吃完晚餐，再迅速的趕回大樓，已經晚了。
他們是卡著點到家的。
斯塔克用腿支開安瑟房間的門，看了一眼手表，等她進去之後，再把她的書包掛在櫃子上，說道：
“抓緊時間洗澡，洗完就睡覺吧，已經不早了。”
安瑟看起來也困了，她已經習慣了十點半之前就睡覺的作息時間，生物鐘已經定型了。
她小小的打了個呵欠，捧著睡衣進了浴室，隨意的沖洗了一下，就出來了。
她今天一天都呆在研究室裏，沒出什麽汗，所以也沒什麽關系。她是一個特別註意形象的人，但是既然不用去上學，那也不那麽重要了。覆仇者聯盟裏誰會在意她這個小姑娘。
不過等她出來的時候，她訝然的發現斯塔克先生還在她的房間裏。只不過換了一身衣服，他應該回了一趟房間。
真奇怪。
“有什麽事情嗎？”
安瑟一邊揉著濕漉漉的頭發，一邊往床邊走。
斯塔克先生站在她的書桌前面，翻閱著她的學習資料，見她出來了，他放下手中書。
“沒什麽。”他摸摸鼻子，“我聽說你明天要去參加一個座談會？”
安瑟走到床邊，換了另一塊幹毛巾，細細的擦拭，試圖擰幹自己的頭發，一邊回答：
“是的，班納博士的座談會，他收到邀請，我想去看看。”
這個他知道，畢竟座談會的事情就是班納自己告訴他的。
“在皇後區？”
安瑟點頭。
明知故問而已，他也不知道為什麽要說這個。可能是因為孩子大了，越來越難以交流。而且斯塔克也不太明白為什麽布魯斯班納要答應福瑞的要求，跑去皇後區做什麽座談，據說是一個財團的讚助什麽，反正他是不太懂。
不過既然安瑟想去，他也沒有意見，畢竟她都十六歲的了不是嗎？
“但是…明天班納博士會由神盾局護送，先趕去皇後區，那你怎麽辦？”
她要怎麽去？而且她是獨自一個人。
斯塔克終於透露出他的目的了，他等了半天，就是打算親自送安瑟去皇後區。
雖然有點遠，並且他明天還有幾個會議，但那個不重要，他可以讓佩珀推遲，反正他一向任性。
斯塔克都打定主意要送自家女孩過去了。
結果安瑟遲疑了一下，慢吞吞的說道：“……Well…其實史蒂夫跟我說他也很感興趣，所有……我明天會和他一起……”
誰？
……史蒂夫？
斯塔克楞了楞，
“可是…你們怎麽去呢，史蒂夫可不會開車，他還沒拿到駕駛執照。”
皇後區還那麽遠，他考慮著要不要送他們一起去。
但是安瑟拒絕了。
“我們打算自己去……坐地鐵。”
斯塔克：“？？？”
什麽，
……他一輩子都沒坐過那玩意。
作者有話要說： 被婉言拒絕的老父親（假）十分的失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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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塔克做了一個夢。
夢到了一件舊事。
他夢到當年還沒有成為「鋼鐵俠」之前，被綁架了很久回來之後。
安瑟陰沈著臉推開他的助理佩珀，用她的小手伸進他胸口的金屬孔道中扯出那根導致他心率不齊的銅線，然後用沾滿原液的手捧著他的臉。
“告訴我你不會死。”
原本被她惡心了一下，打算開個玩笑的斯塔克被她陰冷的眼睛盯的怔了怔。
猶豫片刻，道：“當然不會。”
“我可是托尼斯塔克。”
他握住臉上的微微顫抖的手，握在手心裏，玩笑的語氣，滿臉卻都是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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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的時候。
斯塔克盯著安瑟的手。
她在剝雞蛋。
“怎麽了？”
纖細的手，又瘦又白，一點點大，比那時候長了那麽些，但是如果和他的手比起來。
emm，快要沒有了。
斯塔克擡眼，握住了杯子：“……沒什麽。”
安瑟：“……”
他喝了一口牛奶，片刻，感嘆：“……還是個孩子啊。”
安瑟：“？”
二十二
史蒂夫發現最近安瑟經常待在研究室，幾乎是和托尼一起來，然後晚上一起回去。
即使托尼有什麽事情中途離開，他也會在九點鐘之前過來接走安瑟，這之間女孩一直跟在班納後面學習，最近正好並不是很忙，可以教她一些東西，據說安瑟學習的很快。
但怎麽回事。
“安瑟不上課嗎？”他好像記得她現在好像還在讀高中。
斯塔克在擺弄著他一點也看不懂的東西，點擊，滑動，一邊隨意的回答道：
“嗯，事實上，她已經在申請大學了。”所以最近他沒有讓她去上課，雖然高中已經到了最後階段，但是他覺得畢業證拿不拿都無所謂。
“可以直接申請大學嗎？”
他真的不太了解這個，他已經很時代脫節很久很久了。
斯塔克聳肩。
“問題不大，至少對於我來說。”
史蒂夫頓時一臉「啊哈」，“資本家。”
有錢真好。
無論是什麽時候，戰爭時期還是和平年代，錢總是能給人帶來數不盡的好處。
他感嘆。
安瑟跟著班納後面觀摩他的實驗，今天其實沒什麽可學習的東西，班納博士也畢竟忙，她僅僅是跟在後面學習實踐而已。
女孩趴在工作臺上，看他用螺絲刀戳了一下那個藍色的方塊，發出清脆的響聲。
“這是什麽。”
“宇宙魔方。”
“what？”
她歪頭，藍色眼睛盯著那個幽幽散發著光芒的方塊。
“宇宙魔方……”
比一位成年男性的手掌還大出一截，十分規則的立體方塊，看起來是透明質地，裏面充盈滿滿的仿佛魔力一般的藍色物質，不斷流轉著銀藍的光芒。
就像孕育著無窮的力量。
女孩的眼睛緩緩的變暗，無法控制自己被其中的美麗所吸引，擡起手，像觸碰一下這樣美麗的物體。
然後被一只手阻攔開來。
她擡頭，班納。
男人對她搖頭：“不行，太危險了。”
“……抱歉。”她說。
“沒關系。”
“它真的很美不是嗎？”
深邃的顏色又聖潔的顏色，不像大海那樣深沈，反而有一種無邊陰暗的宇宙，神秘莫測 。
“是的，但是也很危險。”班納回答。
其中隱含的力量是無法掌控，無法預料的，他仍然不太清楚，控制人心的力量到底是那個所謂的邪神自身的，還是魔法的力量，但是不可否認，裏面還蘊含更加強大的力量，作為武器。
“這是從哪弄來的？”安瑟好奇的問。
“emmm，我也不太清楚，但是這把權杖據說是從一個自稱是「神」的男人手中奪來的。他用它幹了不少壞事。”
安瑟恍然，“它具有危險的力量。”
“沒錯，不過不可否認，它真的很美。”源源不斷的力量之源，無論是作為單純的欣賞它的表面，還是它的功能。
“可它又不是一個裝飾品。”
一道漫不經心低沈的嗓音遠遠的冒出來，吸引兩人的註意。
“托尼，你要做什麽？”
班納眼睜睜的看著穿著T恤的斯塔克走過來，順手把呈放宇宙魔方的臺架推回裏面，胳膊支在安瑟面前的桌子上，倚靠著臺子，看著他。
“這麽危險的東西，你怎麽能放在孩子面前。危險物品請勿放在孩子能伸手夠到的地方難道你不知道嗎？”
什麽？
“……但是，安瑟又不會做什麽……”
她是個聽話的女孩，班納放心的看了一眼安瑟。
安瑟朝他微笑。
斯塔克指著擺放魔方的格子，“你不要騙我，我剛剛看見她差點就碰了。”
安瑟：“……”
班納：“……”
好吧，就算他贏了。
斯塔克挑眉一副勝利的模樣。
轉頭望著端端正正坐在那兒的安瑟，揚了揚食指。
安瑟以為他要批評自己了，結果他只是問：“今晚吃什麽？”
班納：“？？？”
你這護短護的太不給他面子了吧？
斯塔克：我高興，你能拿我怎麽樣？
女孩倒是有些訝然：“已經九點了嗎？”
她怎麽覺得好像剛剛才開始。
安瑟擡起胳膊看了一眼手表，才七點半。
“剛剛七點多，斯塔克先生。”
“這麽早就帶她走嗎？”班納問。
“沒錯，因為今天晚上我們不在家裏吃晚餐，我發現了一個不錯的餐廳，正好想帶你去試試，你不想去嗎？”他問安瑟。
她沒有意見。
安瑟搖搖頭。
斯塔克很滿意。
“很遠嗎？”
“不太遠，就在百老匯。”
班納嘀咕，“那也不需要走那麽早吧，安瑟現在不是已經不上課了嗎？”
他知道女孩早已提交了大學申請，事實上，女孩看起來很有自信，他也覺得以她的成績應該是沒什麽問題了。
斯塔克看了他一眼，拎起安瑟的書包，捏著安瑟的胳膊，安瑟順著他的動作站了起來。
“安瑟要早點回去睡覺，不能遲於十點半，她還在長身體。”
這是什麽鬼理由。
不過如果是托尼說出來的話，班納了然的打量著他。
“擔心和你一樣嗎？”
長不高……
斯塔克：“？？？”
我一巴掌呼死你信不信？？
安瑟：“……”
二十三
事實證明，斯塔克的擔心是有道理的。
他帶著安瑟迅速的趕去了餐廳，然後兩人慢悠悠的吃完晚餐，再迅速的趕回大樓，已經晚了。
他們是卡著點到家的。
斯塔克用腿支開安瑟房間的門，看了一眼手表，等她進去之後，再把她的書包掛在櫃子上，說道：
“抓緊時間洗澡，洗完就睡覺吧，已經不早了。”
安瑟看起來也困了，她已經習慣了十點半之前就睡覺的作息時間，生物鐘已經定型了。
她小小的打了個呵欠，捧著睡衣進了浴室，隨意的沖洗了一下，就出來了。
她今天一天都呆在研究室裏，沒出什麽汗，所以也沒什麽關系。她是一個特別註意形象的人，但是既然不用去上學，那也不那麽重要了。覆仇者聯盟裏誰會在意她這個小姑娘。
不過等她出來的時候，她訝然的發現斯塔克先生還在她的房間裏。只不過換了一身衣服，他應該回了一趟房間。
真奇怪。
“有什麽事情嗎？”
安瑟一邊揉著濕漉漉的頭發，一邊往床邊走。
斯塔克先生站在她的書桌前面，翻閱著她的學習資料，見她出來了，他放下手中書。
“沒什麽。”他摸摸鼻子，“我聽說你明天要去參加一個座談會？”
安瑟走到床邊，換了另一塊幹毛巾，細細的擦拭，試圖擰幹自己的頭發，一邊回答：
“是的，班納博士的座談會，他收到邀請，我想去看看。”
這個他知道，畢竟座談會的事情就是班納自己告訴他的。
“在皇後區？”
安瑟點頭。
明知故問而已，他也不知道為什麽要說這個。可能是因為孩子大了，越來越難以交流。而且斯塔克也不太明白為什麽布魯斯班納要答應福瑞的要求，跑去皇後區做什麽座談，據說是一個財團的讚助什麽，反正他是不太懂。
不過既然安瑟想去，他也沒有意見，畢竟她都十六歲的了不是嗎？
“但是…明天班納博士會由神盾局護送，先趕去皇後區，那你怎麽辦？”
她要怎麽去？而且她是獨自一個人。
斯塔克終於透露出他的目的了，他等了半天，就是打算親自送安瑟去皇後區。
雖然有點遠，並且他明天還有幾個會議，但那個不重要，他可以讓佩珀推遲，反正他一向任性。
斯塔克都打定主意要送自家女孩過去了。
結果安瑟遲疑了一下，慢吞吞的說道：“……Well…其實史蒂夫跟我說他也很感興趣，所有……我明天會和他一起……”
誰？
……史蒂夫？
斯塔克楞了楞，
“可是…你們怎麽去呢，史蒂夫可不會開車，他還沒拿到駕駛執照。”
皇後區還那麽遠，他考慮著要不要送他們一起去。
但是安瑟拒絕了。
“我們打算自己去……坐地鐵。”
斯塔克：“？？？”
什麽，
……他一輩子都沒坐過那玩意。
作者有話要說： 被婉言拒絕的老父親（假）十分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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